老照片的武器之OLYMPUS-OM2SP(Spot Program)

飞机舒克 @ 12:01 PM 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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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m2sp是一个伟大照相机。和原型机om2(n)一样,om2sp具备了电控快门,装备了点测光。且最高ISO为3200,在旋转盘上具有与现在相机相似的P档,这意味着相机具有了快门优先和光圈优先。作为专业的om系列,om2sp能够在任何环境下使用自如。

奥林巴斯在1984年推出首台om2sp,四年后停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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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失的老北京——南锣鼓巷

飞机舒克 @ 7:32 PM in


南锣鼓巷距离什刹海不远,如果想去什刹海,只需从南锣鼓巷中挑一个看得顺眼、稍微宽敞点的胡同向西走路不超过一刻钟就能抵达。因为什刹海的夜夜笙歌,南锣鼓巷也不免沾染一丝纸醉金迷。小巷两边的咖啡厅和酒吧鳞次栉比,老外和一些所谓的文化名人经常在这附近昼伏夜出。

相比什刹海的夜夜笙歌,三里屯的做作的豪华,南锣鼓巷的氛围要亲切的多。通常上咖啡厅和酒吧的老板都是这里的住户,原本亲和熟悉的邻里关系并没有因为“同行冤家”的竞争冲淡,而顾客也多钟情于此,常常流连忘返,久而久之也就和老板混个脸熟,如果忘记带钱包或者零钱不够,甚至可以跟老板请求赊账。这里的老板似乎也很好说话,在账本上记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某消费多少元,然后你签个字就行了。这种基于互相信任的亲切感,在北京似乎只有在这里才能感受得到。

半年前,列入城市规划中的南锣鼓巷修缮完毕,青砖灰瓦的四合院焕然一新。相比一年前的土路、破败的院落,经过修缮之后的南锣鼓巷似乎又焕发了生机,可是就像人动过大手术之后,虽然逐渐恢复往日的活力,但毕竟元气受损。不可否认的是如今的南锣鼓巷变得更干净、更漂亮了,可总觉得少了一些温情,多了一些刻意。

高考日,和周总踢谷歌馆

飞机舒克 @ 2:20 PM in

星期五,高考的第二天,就在高考生们准备答卷的时候,我已经到达了五道口。对于周总这么有名气的人,至少是网络上知名人物,我是万万不能迟到的。粉周总这么久。这次能够和周总一起去踢谷歌的场子,也算是让人生能够更完美。因此从前一天晚上就激动异常,以致于都忘记了缅怀同样是五年前的今天,我轻松地嚼着口香糖迈进考场。
刚刚九点的五道口就已经显得忙碌了,车来车往的熙熙攘攘,和我半年前来北京的时候相比,除了街上女生们从厚厚的外套改为凉快的短裙外,其他一切都没有变化。高高的微软牌子和搜狐的牌子遥相辉映,俯视着街上过往的一切车辆和行人。
谷歌的总部距离城铁站不远,绕过夹在中间的微软和搜狐大楼就是谷歌总部,楼不高,远没有微软20多层那么霸道。我看时间尚早,套出相机拍了几张谷歌外面的牌子和大楼的外貌。突然发觉这么热的天气,即便是在大楼外面站着也不算太热,联想到这要是在里面,一定是常年保持在24度恒温。这么优越的工作环境,出个输入法还貌似抄袭,至少都对不起这冷气。想到这里内心有些忿恨。
胡思乱想中,从谷歌大楼后面突然冒出俩人,个子都不算太高。定睛一看其中一个就是周总,心里稍稍地兴奋了一下,终于见到“做辣”本尊了。彼此打过招呼,寒暄片刻,站在谷歌牌子前拍了几张相片。看见周总拿出相机,我职业病地一定要看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,如你所见,正是三星NV11,1030万像素、5倍光学变焦和2.7英寸23万像素液晶屏。最大缺点是没有光学防抖功能,另外就是噪点控制较差,夜拍能力不足。
和周总一起出现的另一个人叫周华光,是周总亲哥哥——我差点听成周华健,不敬不敬——确实是亲哥,俩人面目眉宇之间果然有几分连相。边拍照边等人,之后又来俩人,于是我们一行五人,去踢馆。
开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门口的保安,保安也注意到了我,以为可能是G粉在门口简单的缅怀偶像,也没在意,后来见我们人越聚越多,有些紧张。见我们一大帮人向正门走来,保安急忙出来把我们栏在外面,问我们是干什么的?周总说我来挑战还是说讨债,没听清楚。之后就是门口的保安很有礼貌的把我们让进大厅。
大厅前台两个漂亮姑娘似乎习惯了衣着随意的人进进出出,甚至穿睡衣上班都见过,就算见到超人之类的内裤外穿都不觉奇怪,因此见到我们几个着衣比较正常的,开始的时候没太在意。后来见我们好像收保护费一样的架势,也有些抗不住,打电话叫出躲在里面的Google保安。
在中国这片土地上,凡属保安这个行业的从业者,脸上挂着别人欠我500块钱的表情是一项基本的要求。可谷歌毕竟是谷歌,Goolge保安表现出了作为Google员工高素质一面,一直在用别人欠我300块钱的表情死盯着我们。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,估计我们早就被反复鞭尸好几遍了。拜托,我们既不是百度派来的流氓,也不是搜狐派来的卧底,给点笑容,OK?
交涉了一阵子,前台姑娘答应一个小时后叫主管给我们答复。我们就坐在大厅旁边的沙发上,看52寸JVC大电视不断地演示着GE,从这里飞到那里,空间在这里似乎失去了意义,如果我愿意,瞬间就能找到你 家楼顶甚至是你的裸体。周总在用Google的电脑登录他的网址,另外俩人站在后面看周总登录他的网址,我就和周总哥哥聊天,试用周总蓝调。得出的结论是,周哥厉害,有这么厉害的小弟;三星蓝调相机,比我想象的要烂。周总说这相机是优酷赞助的,我突然萌生,优酷能不能赞助我一部宾得K10D?
一个小时后,出来一叫治菌(音译)的上海小伙,把我们让到“银腚山”,双方按宾主落坐,闲聊起来。询问中果然谷歌输入法就诞生在这里的二楼,周总问道输入法到底抄袭没抄袭搜狗的?治菌尴尬的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双方的气氛因为输入法这个话题陷入了凝重,治菌为了打破沉闷,借口看同事来没来就出去了。片刻,和一老外,还有一小姑娘进来。看来周总讨债有望,都惊动了外国人。
基本上都是这个叫治菌的小伙在翻译,老外拿主意。看来名人就是有好处。当周总拿出有关重庆钉子户的报道的时候,治菌和老外立即认真的看起来,而问题似乎才开始进入实质阶段。
我发现经过最近几天在家狂看英文原声电影,我的英语听力能力明显提高。居然能够大概听懂老外的说话,而且还能够在适当的时候跟着笑两声。不免觉得看电影这种寓教于乐的学习方式,这是太适合我了。
原来三星蓝调NV11能录音,虽然我的电话也在录音过程中,但是知道周总的相机也在录音之后,仍然感觉很惊讶:传说中的蓝调果然名不虚传,除了拍相片不怎么样外,其他样样都行。治菌、老外和那个女生听到周总爆料相机录音后,也特别惊讶,估计当时把我们掐死的心都有。这事搞不好就又是一场公关危机啊!尤其是像周总这么得理不饶人的人——我有理我为什么要饶了你?
很明显,谷歌也是无奈,这件事最后也没具体解决,开复李欠周总的70美元到最后也没要回来,压根人家周总也没打算要回来,来谷歌只是自身行为艺术的一部分。我来了,我说了,我走了。你们改就改,不改就不改,我也没非逼着你们改,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规定,可我也有我的原则。我的原则就是在没有妥善的解决adsense用户问题的之前,号召所有我认识人抵制Adsense。语气坚定,听得老外都有些心颤,心里怀疑是不是遇到义和团了。
最后,双方还是在友好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对话。我们一行五人挤上了周哥的QQ车,去了附近的语言大学吃午饭。吃午饭这事,我作为一个东北人办事太不讲究,居然是让周总拿的钱。
“周总谢谢啊!以后拍纪录片的时候请你喝酒。”
在谷歌总部的时候,面对一个老外还没什么感觉。在语言大学的三食堂,面对周围肤色各异、操着各种语言的外国人,我突然有种被八国联军包围了的感觉。
高考第二天,真是有意义的一天。

消失的老北京——前门珠宝市

飞机舒克 @ 12:16 PM in


珠宝市地处前门外,北面从西河沿街起,南面一直到大栅栏街。说起珠宝市名字的由来,疑是“猪毛”讹传。此地因处前门大街西面,故本名应为前门大街路西。有由于前门的繁华,明末清初街边棚摊逐渐演化成临街的商铺,开始聚集人气,出现街道。解放后60年代,后面又加“街”字,成为珠宝市街,但人们依然习惯称其珠宝市。

珠宝市除了众多珠宝店外,还有几家著名的店铺:永增合售时款官帽、万宁号天平铺,皆在路东;路西为花汉冲售香串、合香楼售香烛庆长号售细布及金鱼儿京针铺、聚泰德干果腐。其中花汉冲至五十年代犹存。《竹枝词》:“行人拥挤笑肩摩,处处招呼买甚么,休笑不堪珠宝市,廊房三巷更偏多。”反映的就是晚清时珠宝市街的盛况。

喉舌与职责

飞机舒克 @ 7:49 PM in

NHK纪录片《激流中国》的第二集,如果看过第一集《富人与农民工》后,对这个转型的社会彻底失望的话,那么这个第二集《喉舌与责任》又给人一点点的希望——还有《南风窗》这类有良知的媒体义无反顾承担着媒体的职责。

事实上《南风窗》我很少看,纪录片里提到的《市民》更是第一次听说。可能是这类南方报纸杂志在北方发行渠道不畅。看得最多的是《三联生活周刊》,《南方周末》也是来北京后才坚持买。但是发现最近几期《三联》越来越难看,在看过了这个纪录片之后,愈发地感到在中国做媒体真是不容易,一方面承担着宣传的义务,另一方面还要对得起媒体的良心,这种变态的要求确实扭曲人性。

不过,好在有《南方周末》、《南风窗》、《三联》这类既懂得保护自己,又坚持新闻理念的媒体人,在千篇一律的宣传口号中,给人民一点事实。

希望终归是希望,希望代替不了现实

飞机舒克 @ 1:14 AM in

NHK的纪录片《富人与农民工》,光标题时下看来就十分的不“和谐”。富人是什么?富人就是二八理论中的“二”,而农民工就是那个“八”,虽然按照富人的意思,将两个说法颠倒过来也许更好听一些,可是富人占据着社会财富的“八”,想颠倒么?想必他们是不会换的。

正如片中的亿万富豪李晓华,指着墙上的邓小平画像说:“感谢邓小平的改革开放的政策,我有幸成为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。”语气中透着无比的骄傲与自豪,我相信,至少在那一刻,李先生是爱国的。当然,这位李先生有足够的骄傲资本,售价千万的宾利没事的时候闲开着玩儿;拥有的法拉利每天换一辆一周都轮不上一圈儿;生日宴会政协委员前来祝寿;周末南航头等舱飞上海参加富豪聚会,标榜自己上流社会,这一切片中的李先生早就习惯成自然,似乎生活本来就应该如此,很大方的展示自己的豪宅与跑车。

与富豪们一掷千金的奢靡生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为了治愈儿子骨折的右臂,进城打工四年的夫妻,钱依然没攒够,每天还为自己的生存挣扎在城乡结合部。儿子的胳膊越来越弯曲,过年甚至都给儿子买不起一个玩具。上学的时候,飘雪花的教室里,学生们只能互相依偎着取暖睡觉。但他们的理想却很远大:长大了挣很多很多的钱,把父母接城里过上幸福的晚年。这些孩子更没有意识到,为什么他们要住在四处漏风的教室里,胳膊骨折了为什么没有钱治,考上了大学为什么没有钱念书?也许这些问题,他们在城里打工的父母也没有仔细地想过,到底这是为什么?因此也从来没从他们嘴里听到抱怨。

纪录片最后似乎给出一个貌似深刻的答案:越来越悬殊的贫富差距。但这同样是现象不是本质,权贵资本主义才是这一切问题的根本。而“和谐社会”,在权贵资本主义下看来只能处在不断的倡导中,画饼充饥地给人希望,但希望终归是希望,希望代替不了生活现实。